抱月入懷

不更新的日子就是在努力上班和努力学习。

当脸盲患者进入霍格沃茨11

  猫头鹰和往常一样扑哧扑哧地飞进了礼堂,只不过许春台看见自己的猫头鹰驮着一个大大的箱子颤颤巍巍地在她面前停下来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她猫头鹰看她的眼神仿佛在说:“我为了你和你爷爷实在是付出的太多了。”

  “这不会又是你爷爷给你寄的吧?”佐伊看着那个箱子以及和箱子体型极度不匹配的猫头鹰道,“当你家的猫头鹰真……不容易。”

  “要不然……我到时候我带它回家,让它修炼成灵兽?”许春台道,动物可以通过修炼,修出人身,但是人身是很难修炼成的。

  佐伊迷茫地看了看她,显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许春台打开木箱,发现里面堆满了糖果,正中央还放着一个虎头帽子,做工有些粗糙。

  “哇,这个帽子好可爱啊,是你爷爷给你做的吗?”佐伊看见那个虎头帽子两眼放光。

  “应该是……”她轻轻拿了起来一张信纸从帽子里掉了出来,心里还许长肃居然会针线活。

  “狮子?”德拉科看着那顶帽子皱了皱眉,“梅林的胡子,这让我想起了隔壁桌的格兰芬多。”

  许春台没理他,将从虎头帽里掉出来的信纸缓缓展开了:“展信佳。今天是囡囡的生辰,囡囡生日快乐。这帽子是爷爷跟隔壁的王婆子学了好几个月学的,希望囡囡能喜欢。还有,你到时候回来了,不要和隔壁的张爷爷说话,他笑爷爷给你做的帽子丑,我讨厌他。你赤节哥哥给你去市里买了好多糖果回来,他说学校里的女同学都喜欢吃这种糖果,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小子故意偷懒不想练拳,就找借口跑去市里买糖,虽然这糖真的很好吃。本来还有更多糖果的,被王婆子和张爷爷吃掉了,我讨厌他们,但是王婆子教我做帽子了,那就一点点讨厌她好了。囡囡,在新学校里有没有认识新的小朋友啊?你周围是不是全部都是洋鬼子?要是他们欺负你,就告诉爷爷,爷爷开大炮过去轰他。”

  她看着信忍不住笑了出来,糖果其实很有可能是被许长肃自己吃掉的,毕竟他之前还有半夜起来看电视的行为。

  今天的第一节课是草药课,斯劳普特教授正在讲解着一种植物名字叫做黄日光兰/黄水仙花,它是一种多年生草本植物,一般日光兰长得茂盛的地方,就是被人类解放于的土地。

  “梅林的胡子,为什么波特可以拥有一把属于自己的扫帚,他违反了校规!而且他居然还进了魁地奇球队,这不公平!”德拉科一张脸气的通红,“乔琳,要我说,就应该让我进魁地奇球队的,而不是那个波特,那个波特还敢来找你说话,你就应该狠狠地拒绝和他聊天,然后让他留下悲痛欲绝的眼泪。”

  许春台:……

  德拉科这些天因为他得到了一把光轮2000而且气急败坏,日常就是嘲讽哈利,看在有好吃的给她的份上,就当耳旁风吧。

  “黄日光兰它们的根可以研磨成粉末艾草浸液,从而得到一服生死水,是一种效果极强的安眠药……大家会不会觉得这样看它们的花,就没什么用了?”斯劳普特教授说着就环视了他们一圈。

  “也许,那是它们在土壤里自由生长的证明呢,在贫瘠的土地上野蛮生长。”许春台轻声道,她忽然想起小时候和赤节去玩的时候看到了一面爬满了爬山虎的墙,在无人在意的角落里慢慢地爬满了一面墙。

  “不错,”斯劳普特教授点点头,“斯莱特林加五分。”

  下课之后,佐伊拉着她走出温室。

  “下节课,又是魔法史……”佐伊哀嚎着,“我觉得我的魔法史不及格的话,宾斯教授一定脱不了关系!”

  “要是宾斯教授说话像塞蒂娜·沃贝克唱歌一样好听就好了。”许春台道。

  “难道你们还能指望宾斯教授对着你们唱《一节火热魔法史的爱》?”布雷斯轻笑道。

  “这样的话,我觉得塞蒂娜可能再也不想唱《一锅火热的爱》了吧。”达芙妮道,“而且这首歌更适合斯内普教授唱,你们想象一下斯内普教授在魔药课上一边唱这首歌一边教我们熬制魔药。”

  “梅林的胡子,要是斯内普教授真的这样做了,那可能是礼堂的天花板塌下来的那一天。”德拉科道。

  “我可不愿意听宾斯教授和斯内普教授唱歌,也许那是一场灾难。”潘西皱了皱眉。

  “也许,我们应该好好想想怎么完成斯劳普特教授关于黄日光兰的用药以及种植生长论文该怎么完成。”西奥多道。

  “在宾斯教授的课上写不就好了。”许春台道,反正宾斯教授好像并不关心台下的学生在做什么。

  “噗……”旁边有人笑了出来。

  许春台遁着声音看过去发现是塞德里克,他手里抱着几盆蟹爪兰。

  “塞德,你需要帮忙吗?”她朝他走了过去,伸出手。

  “如果你乐意的话,我想可以。”塞德里克笑着将手上的一盆蟹爪兰递给她,“刚上完草药课吗?”

  “对,斯劳普特教授向我们介绍了黄日光兰。”许春台抱着手里的蟹爪兰和塞德里克一起往温室走。

  “黄日光兰……”塞德里克停顿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我想起你们中国是不是有一种植物叫爬山虎?”

  “你也知道爬山虎吗?”她停下脚步抬头看着他。

  “当然,那也是一种野蛮生长的植物,但是它和黄日光兰不同的是,能忍受零下二十度的环境,而且黄日光兰不那么耐寒,”塞德里克抱着蟹爪兰在她面前蹲下身,“我记得,我一年级的时候,斯劳普特给了我一个任务就是养几株黄日光兰,你猜它们怎么样了?”

  “养成了一片黄日光兰花海?”许春台道。

  “不是,”塞德里克摇了摇头,“全部被我养死了,因为没控制好温度。然后那些黄日光兰刚好是斯内普教授需要用来熬制生死水的,于是我成功获得了斯内普教授的七天禁闭。”

  “难怪你和温泽尔这么害怕斯内普教授。”许春台了然。

  “准确来说应该是全校的人都害怕斯内普教授,除了你们学院的人。”塞德里克道。

  许春台和塞德里克一边聊天一边走到了温室,斯劳普特教授看到她又走了回来,眼神亮了亮。

  “谢谢你,塞德,我经常在想,如果没有了你帮助,我的植物也许就不会生长的那么好了。”斯劳普特教授接过他们手里的蟹爪兰。

  “不用谢,教授,这是我应该做的。”塞德里克道。

  “乔琳,我有件事需要你的帮助。”斯劳普特对着她道。

  “什么事?教授。”她瞬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是这样,你们院长需要一些黄日光兰的根茎,但是温室里现在的黄日光兰数量没那么多,所以需要你帮忙种几株黄日光兰,然后把它们教给斯内普教授。”斯劳普特说着就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一包种子和几个摞在一起的盆栽递给她。

  “……好的,教授。”她默默接了过来。

  如果她也全部养死了,斯内普教授应该会看在她是斯莱特林的份上,不会骂她太狠吧?

  走出温室的时候,许春台看着手里的东西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旁边的塞德里克看着她视死如归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伸手拿过她手中的东西道:“我可以帮忙,斯莱特林的休息室也许不适合养黄日光兰,它需要一个温暖的环境,你到时候可以来我们的休息室。”

  “我真的可以去吗?”许春台问,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她发现其他学院的大部分人对斯莱特林的印象都不太好,罗恩自从知道她带了把假枪来学校是为了装酷之后,每次看到她嘴里都念叨着可恶的斯莱特林,欺骗他的感情。

  但德拉科又说能进斯莱特林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任何讨厌他们的人都是因为羡慕嫉妒恨。

  佐伊对此没有任何想法,觉得去哪个学院都一样,大家来霍格沃茨不就是学习魔法的吗?任何带偏见看人的人不是蠢就是坏。佐伊还说,要是有人敢在她面前说关于学院偏见的话,她一定会给对方一个封口咒。

  “当然可以啊,艾米丽巴不得你来我们休息室,天天和我们念叨你呢。”塞德里克点点头。

  “谢谢你,塞德。”许春台道。

  “朋友之间不用说谢谢哦,我迫不及待的等着你来麻烦我。”塞德里克道。

  许春台在上课铃响起的前一秒走进了魔法史教室,发现只有左边中间的一排还有一个空位,那里坐着一个斯莱特林男生。

  她走了过去在空位上坐了下来,那个斯莱特林男生看见她就皱了皱眉。

  “不好意思,因为没有位置了,所以我才……”她正想解释,就看见那个男生指了指她的胸口的位置,她低头看了看原来是沾到了一些泥土,应该是刚刚抱蟹爪兰的时候不小心蹭到的。

  她抬手准备将那些泥土拍掉,旁边的男生就拿起魔杖对着她沾了泥土的地方说了一句:“Scourgify.”(清理一新)

  “谢谢你,西奥多。”她立马反应过来。

  宾斯教授的课依旧十分无趣,许春台撑着下巴看着讲台上幽灵形态的宾斯教授,眼皮直打架。

  “难以想象如果宾斯教授用他那木板一样的声音唱《一锅火热的爱》的场景。”隔壁桌的布雷斯忽然道。

  “我觉得,宾斯教授应该更适合《你用魔法史勾走了我的精神》不然我为什么会这么困?”许春台有气无力道,“或者是《孩子们,快上魔法史,趴下就能睡》。”

  “噗……”布雷斯捂住嘴笑了出来,就连旁边的西奥多也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晚上的时候,辛尼斯塔教授让他们用天文望远镜观察天秤座。

  “这个时间段是观察天秤座最好的观测时机,它是黄道十三星座的第七个,在室女座的东南方向……”辛尼塔斯教授一边说一边指导着他们用什么方位和角度去观测。

  “天秤座,潘西你不就是天秤座吗?”德拉科忽然道。

  “谢谢你记得我的生日在九月二十五号,但是你却在十月二十号的才想起来。”潘西道。

  “不好意思,我回去就给你补生日礼物。”德拉科道。

  “不用了,只要你别在天天在我面前念叨那个格兰芬多的波特就好了,我都怀疑你回到寝室,掀开被子里面都全是波特。”潘西看了一眼许春台默默道。

  “梅林的胡子,我的被子里为什么会有那个疤头?”德拉科恶寒。

  “因为你天天念叨他啊,德拉科,在寝室里的床上也是,”布雷斯也附和道,“也许你的睡梦里也是他。”

  德拉科冷哼了一声,然后拿起天文望远镜默默看了起来。

  “潘西居然会帮你说话?”佐伊在她耳边轻声道,语气里全是震惊。

  “也许……是因为我在她生日的时候送了一箱大宝?”许春台道。

  佐伊:!!!

  上完天文课之后,他们抱着天文望远镜和画板回到寝室。

  “不行了,我好困,先睡为敬。”佐伊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晚安,佐伊。”许春台轻声地说了一句,然后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出寝室来到休息室,休息室里的灯已经光了,安静的只能听见窗户上水流的声音。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桌子旁边拿起一盏熄灭的煤油灯走到窗户边点燃。

  窗户外边似乎有什么生物游过来,她提起煤油灯看了看发现是一条人鱼,正用好奇地目光看着她。

  “你也是来祝我生日快乐的吗?人鱼。”她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用油纸包的完好无损的蛋糕,然后又拿出一根火柴点燃插在蛋糕上面。

  “生日快乐,春台。”她轻声地对自己说道,然后轻轻地将蜡烛吹灭,她看着火柴熄灭时冒出来的丝丝缕缕的烟,开始想起了许长肃,她在四合院里过得第一个生日,许长肃在院子里的树上挂上了一个秋千,还带着她和赤节去了游乐园玩。许长肃乐呵呵地对她说,农历九月十七也是财神爷出生的日子,天上这是派了一个财神爷来他身边。

  她正准备拿起蛋糕往嘴里塞,就看见黑暗中似乎有人朝她这边走来,而且在站在她面前了。

  她连忙提起旁边有些昏暗的煤油灯到面前照了照,看见一个蓝色眼睛的男生正蹲在她面前,火光打在他脸上显得他十分柔和。

  “生日快乐,乔琳。”西奥多轻声道。

  “谢谢你。”许春台这才安心地放下手里的煤油灯,然后将手里的蛋糕分成两半,递了一半给他。

  “我送你一个礼物,你等一下。”西奥多拿着那半蛋糕跑回寝室,过了一会儿抱着一本册子跑出来。

  “生日快乐,我想你应该会喜欢的。”西奥多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她。

  “谢谢你,西奥多,其实不用送也可以的。”许春台接了过来,借着灯光打开册子看了看,发现是一本珍藏的蝴蝶标本册。

  “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西奥多忽然问她。

  “我觉得这好像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其实过不过生日好像并不重要。”她看着标本上那些精美的蝴蝶翅膀道。

  “Resurrection butterfly.”西奥多拿出魔杖对着她正在看的一只蝴蝶标本忽然道,然后那只蝴蝶的标本便开始闪闪发光,金色的光芒散着如同碎钻一般的流沙,在昏暗的休息室里耀眼极了,然后那只蝴蝶的标本就像活了一般,栩栩如生地从书中飞了出来,绕着她飞了好几圈才重新回到书里。

  “也许死亡并不是结束蝴蝶美丽的终结者,而是破坏。”西奥多道,“这是从小便开始珍藏的蝴蝶标本册,诺特庄园曾经飞进来无数只蝴蝶,但是它们的寿命都很短,撑不过冬天,为了让它们能继续保持美丽,我就等它们死后将它们做成了标本,这样它们的美丽就不会消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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